少年似乎知道了他动作的意思,迅速将他要抬起的手按了回去,握着他的手腕往后方带去,用安抚的动作示意男人放松,松软的发丝尖摩挲着男人的锁骨。
少年喃喃低语道:“别让我滚,我现在对你做不了什么,让我抱一抱。”
“抱一下就好……”
“……”
男人不解其意地沉默下来。
视线扫过少年方才错开一瞬间的目光,对方虚弱到像受了重伤,又似乎被他冷硬的话刺痛,恳求般地向他索取一点点的关爱。
少年有些艰难地呼出几道气息,羸弱地依靠在他怀中,轻阖眼皮:“如果我好了,你也会对我好一点儿吗?”
男人的沉默让他习惯性地自问自答:“会的吧瞿律师,你会的对吗……”
“你会的……”
男人极力地忽视对方在自己耳边的胡言乱语,可偏偏难掩溢出的恻隐之心,尤其当他瞧见对方满脸毫无血色,嘴唇苍白,口鼻并用地艰难呼吸着,像个奄奄一息的重症病人无力地靠在他的臂弯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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