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昨夜折腾到凌晨近四点,设好的闹钟响了两轮,瞿向渊才混混沌沌地醒过来。
他醒来后设想过温斯尔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各种形式,会像以前一样不管他身体是否吃得消,也要亵玩一番到他再次昏睡过去,亦或是在他面前,嘴角挂着抹居高临下的浅笑,狎昵地来一句“瞿老师,早上好啊。”以此来嬉笑他一番。
但没想到是这种——
男孩儿替他按下闹钟,又将手重新缩回被窝,环住他的腰肢,继续埋回他的颈窝处。
后颈皮肤感到一阵密密麻麻的轻痒,他知道那是温斯尔的睫毛。
没有闭眼,肯定是在他身后睁着眼一直看着他,尽管他不知道温斯尔这样安静观察他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你要再睡一会儿吗?”
温斯尔突然朝他发问,不像是才醒来还带着睡意的慵懒嗓音。
看来醒很久了。
“还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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