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痕。”
“……”
奇耻大辱!一想到昨夜她是如何将自己当马驯的,就恨不得咬她几口。
“以后别再这么做了,”他低声嘟囔,“我不喜欢。”
“……”李吉仙选择当做没听见。
待二人出了门,日已东升,明晃晃地挂在树梢上。这片低矮的平房上潦草地弥漫起朦胧烟水气,家家户户开了炉灶,人声渐响。
李吉仙带着他穿过长廊而出,在街边简单地买了点早食对付了几口便上路了。
然而在离开之前,她特意绕了一圈来到道观门口。
因为实在挂念那个暗娼nV,于是在回到柴房前,她独自以一个江湖路人的身份来到了正门处。当时道观大门微敞,三清像前供奉着简陋的米面,香火凋零,只有一个扫地老道在狭小的院落里清扫落叶。
她上了柱香又放了几个铜板,便与他打探起情况来。
世道艰苦,青壮年在战时已Si了大半,余下的大多数人都进城寻生机去了,当地务农的多是妇nV老人。因此娄山镇虽离娄yAn城不远,人却很少。
道观里确实有一个姓岑的nV子,据说以前是个秀才的nV儿,就住在后面那片民居,如今已绝了户,只好寄居道观,但总是神出鬼没,不知人在何处。附近的人传闻她不知检点、私会外男,曾经还有个姓朱的商户弟子替她打架斗殴,闹了好大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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