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月后,我收到了老东西的Si讯,他Si在金沙一个公园的躺椅上,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他是活活冻Si的。
这样的Si法对于他这种老畜生来说太轻松了,但说实话,我并没有很在乎,上一辈的恩怨虽然很沉重,可于我而言只是雾里看花,我愤怒,但也只是愤怒。
真正触碰到我底线的还是唐临夏的存在,可能对于其他人而言他是相对无辜的那个,甚至对于拥有与他相同血脉的我来说是最没有资格去苛责的,但我就是由衷地恨他,我希望他消失,他的存在于我于妈妈都是一种耻辱。
妈妈得知消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我提出要和唐临夏一起去拿骨灰,她反而激动起来,“你去g什么,你才见过他几面,有他儿子收就够了。”
“反正我也没事g,说不定老头子还留下点钱呢,我们还能分一分。”
妈妈还是不同意,“不许去,不许乱跑。”
“很快的,最多两天我就回来了。”我尝试劝说妈妈,这关系着我的计划,我是必须要走这一趟的,“妈妈就这么舍不得我吗?”
妈妈抬头看我,“对啊,就是舍不得你,两天也不行。”
我倒是不知道妈妈有这么黏人,挨着她亲昵地笑,“那我临走前一定要好好关照妈妈,一次X做够两天的量妈妈就不会想我了。”
妈妈盯着我,并不理会我露骨的话,“你买飞机做什么?”
“什么飞机?飞机杯吗?我没买啊,有妈妈还需要那个吗?”
妈妈拧眉,“别装了,那张卡的流水我也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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