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了脚步。
“我若是把这话告诉皇帝,皇帝还相信仲钧是个傻子吗?”简王冷笑。
顾瑾之转身,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柔和道:“庐阳王就是傻子。您既然知道河南有人不规矩,为什么不早说?您虽然没有窝藏之罪,却有包庇之过。现在您去告诉皇帝,皇帝怎么想您?您自己都摘不清,还想拉庐阳王下水?”
简王心头大震。
顾瑾之的思维很清晰。
她把简王心里最害怕、最难以言语的事,一句点明。
“小丫头,你胆子很大,敢在本王府邸大放厥词?”简王目光狠戾起来。
顾瑾之笑了笑,道:“那您现在就害了我吧。我要是死了,您的王妃就等着陪葬。这满京城,除了我,谁也救不了她。再等两个月,她就要彻底疯了。再说,您凭什么觉得害了我,您能全身而退?我说了什么不敬之词,您又敢把我如何,为何不敢大放厥词?”
简王又是一愣。
虽然顾瑾之说得很无礼,他仍是对顾瑾之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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