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我。
床褥被压得乱糟糟的,我不耐烦道:"全家卖关东煮的店员也在看你,怎么不下去睡?"
阮枝撑在上面没说话。
她不动弹,房间又安静下来。
但我不舒服。
被褥间的炎气又透过贴身衣物往上涌,稍一扭动就能听见底下劣质弹簧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混着外面的蝉鸣,闹得人心烦。
阮枝笑了一声。
我抬头,对上一双嘲弄的眼睛。
"你不想?"
贴在小腹上的手开始画圈圈。
我x1了口气,确信除了有些痒之外,没什么别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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