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只剩下一只阴冷潮湿的鬼。
许魏洲,他靠得很近,抬手在我的眉眼上,我欲挣扎,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全身都被鬼气笼罩束缚住。
“你想干什么?”
他不语,只是靠近我的发,摘下那条玉兰发带,丢在一边。
什么品种的鬼王才能做出,把最不重要的一个弟子掳出沧州城内,在自己堆金砌玉的豪宅里给我打扮的事情?
他甚至还唤出一个很像顾怀谦的男鬼,在我身边,唤我舒君舒君。
我搞不懂。
我很想揍他。
没下去手,不是因为不忍心。
是我不想打吗,只是因为打不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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