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点了点头。
董白似乎有些不放心，问道：“你记得李坏吗？”
二人相识也是因为李坏。
李坏？
貂蝉秀眉轻蹙，然后摇了摇头。
她真的记不清了。
她能记得的东西也都是王允告诉她的。
哈哈！
听到貂蝉记不清李坏了，董白这才放松了下来。
她跟李坏两地分居，唯恐其他的女人趁虚而入，这才把心腹侍女莫妮卡放在了李坏身边，明着是保护实际上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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