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现在只能靠你了。”托尼·斯塔克滚动着喉咙，他已经没有了星期五，所以并不想再失去一个贾维斯。
“我也想。”许凡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虽然是唯一能看到奥创动向的人，但双方的速度相差实在是太多了。
甚至，他光是想通过视线捕捉对方，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他能慢下来一点就好了。”许凡又连着几次失败后，嘴角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说什么？”托尼不由一愣。
“嗯？我说他如果能慢下来一点就好了。”许凡想也不想的说。
自己现在能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吐槽而已，难道托尼以为自己是想到了什么主意吗？
然而，托尼的反应却吓了许凡一怔。
“许凡，你真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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