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明白，许凡大人，以你的实力，难道还担心查尔斯的心灵控制吗？”墨菲斯托忍不住问道。
表面上只是好奇，但实际上却是一种试探。
“主要是怕他承受不住太庞大的信息量导致脑死亡，我后面的计划还用得上他。”
墨菲斯托：“？？？”
“对了。”许凡戴上头盔，却忽然心血来潮，“墨菲斯托，你觉得我邪恶吗？”
“许凡大人，您是不是……太谦虚了？”
邪恶？呸，不要脸，这是人说的话？妈惹法克的，你也不看看地狱被你弄成了什么样子！
以前魔鬼只是诱惑别人出卖自己的灵魂就行了，现在还得想办法忽悠别人的钱！
当我们魔鬼是皮条客吗！
许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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