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挤进他温度较高的翅根里侧,摩挲着敏感的绒羽下的肌肤。另一只手则随意地在他身上摩挲,仿佛他只是一个趁手的玩具,一会儿掐一下手感很好的卵蛋,一会儿揉几下紧绷的穴眼。
“呜呜……呜哈呃……呃啊!呀啊啊啊!”
你唰地抓下一把带血绒羽,小鸟被翅根传来的疼痛刺激得全身肌肉一僵,你能感觉到他盘着你的力度都加大了,穴眼绞紧假阳,“噗叽”一声,一大股汁水从缝隙里挤出,打湿了你的裤子。
“哇这里好敏感!不过这就喷了?和那只贱孕畜学的疼也能爽嘛。”
鸟翅脆弱,小鸟被你抓掉翅根绒羽的那边翅膀耷拉下去,时不时痉挛一下,看起来确实是疼得厉害。
蟒种在兽栏处看着散落的斑斑血迹和绒羽,踌躇地搓手,一副想过来又不敢的模样。
黑白花小鸟眼泪濡湿了你的肩膀,哭叫声很好听,带着软糯的鼻腔,细细地吸气声也显得很秀气。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可爱得想一把掐死。”
你笑眯眯地揉捏着他软弹的臀肉,用力掰开,连穴口都横向拉抻变形,肉褶在你和揉面团一样的手法下被扯出各种形状,箍在假阳上摩擦着出水,发出咕秋咕秋的声音。
“呜呃呃……咦呀!哈啊……”
可爱!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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