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沉你!”
云时涨红了脸,他想推开对方,但腋下的手抓得太用力了,就只能不甘地咒骂。
“臭虫子!你这样的没有母虫子要你,你会断子绝孙!”
渐渐地咒骂变成喘息、呻吟,云时不知何时抱紧胸前的脑袋,又不知何时小肉棒翘到天上。
跪在浴缸被后入,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水声哗啦,云时羞地浑身泛粉。
“你慢点,太响了……”
危沉不语,只是一味地操弄人,一味地舔吃他骚宝宝的小耳朵、小脸,以及莹亮嘴巴流出的津液,一滴不浪费全卷进自己的口腹。
云时娇气,跪一会儿就叫疼叫累,于是站了起来,趴在墙上被继续后入。
没了水的缓冲,胯骨结结实实撞击在臀部,啪——清脆的响声于狭小的浴室久久回荡,云时捂脸。
身后的人又缠上来,撞击着握他的手,舔他的耳后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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