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应该带了一瓶啤酒回来,这次只有一瓶,因为没有瓶子之间的碰撞声,只有酒瓶搁在桌上发出细微的响声。
浴室的热水器似乎出了第六次故障,因为水声断断续续时大时小,最后趋于均匀,应该是他反复调节了好几次都调不出热水,最终决定凑合着洗冷水澡。
他从浴室走了出来,应该没穿衣服,因为她没听到任何声音。
虽然她什么都看不到,但一想到有一个男人在自己附近lU0着走来走去,她还是十分不自在低了头。
他熟练地启开啤酒瓶子,然后是吞咽啤酒的声音。
“你拿到钱了?”何禾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他没有回答。
他向来话很少,能说一句绝对不说两句,何禾猜测他应该是怕被她记住声音。
被绑架的这一年,除了一些琐碎的日常行为,她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
谨慎,狡猾,心思缜密——这是她对他的全部印象。
整整一年,她被他带着换了很多藏匿之地,却没有任何一次是在匆忙之间行动的,甚至每次附近都没有任何出现警察的迹象,仿佛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只差一步一步按部就班地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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