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当年已经是这样,今天的社会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变本加厉,而且白道黑道更加难以区分,黑道披件白衣裳,戴着什么部长啊、老总啊的光环,花里花俏,而所谓白道的呢,暗中也与H社会打成一片,台面上解决不了的事,就玩阴的,谁不够黑就玩死谁,整个社会就这样河蟹河蟹着……
那晚回到家快十一点了,四姐还在厅中看电视,我和大胜都知道她在担心我们。
趁着大胜把今天的事汇报给四姐的时机,我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接着轮到大胜去洗澡了。
四姐看到我的手臂肿了一大块,拿了瓶药油,帮我揉着,那个痛呀,几乎叫出声来,但我忍住了,紧紧地握住了四姐的另一只手。
“疼吗?”四姐关切地问,却没有把手挣开。
“不疼,揉揉就不疼。”我咬着牙关。
“你们兄弟呀,少打点架,少让人担心,嗬?”
我让她揉着,但捉住她的手就是不放。
痛,在手臂上,暖,却在心头……
转眼就到周五了,原定大胜、大海、老六和我四个跟长毛、菜头一起去喝和头酒,哪知大海和老六接到电池厂通知,这天一定要回厂上班,没办法,于是大胜和我带上田七,上了长毛的车一同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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