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错了可不准哭呀?”我先旨声明。
“好啦,谁说要哭了?”小仪终于破涕为笑。
吟什么好呢?“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又抑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好呢?这种诗小仪一定会以为我敷衍了事,再来个四川变脸,情况就不好收拾。想来想去,想到这两天临的帖——李商隐的《锦瑟》,感觉上那是首好诗,于是我很有诗意地抑扬顿挫吟诵起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满有感情地吟着,没在意,那小仪已是两眼晶莹。突然,她向我拥来,紧紧地抱着我。
“小仪,怎么啦?”我有点不知所措,轻轻地抱着她,靠在树下,掠着她的头发,真柔软,真像四姐。
“小虎哥……”小仪往我怀里钻着,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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