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人家都说再见了,你还站着干嘛?”又是那个靓婶,把陶醉幻觉中的我弄醒。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突然喃喃自语。
“当时啥了?”靓婶问了句,看着我的背影,又叨唠一句,“白痴!”
我真是白痴么?
那夜,我失眠了,什么原因呢?
是因为肚子中了拳,受了内伤?……还是“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或“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出问题呢,我反复叨念着,终于,好像抓到了什么:或许,是我,在不恰当的时间,在不恰当的地方,对着不恰当的人,吟诵了不恰当的诗……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我在家练字,突然诗意袭来,写了首李清照的《如梦令》,题为《小虎人生》:
常盼朝霞艳阳,
无奈星星月亮。
人生几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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