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朱胜?”那把沙哑声果然就是坚少的。
“正是,坚哥吧,久仰久仰。”
“什么狗养狗养?叫我坚少行了。”顿了顿,“我说朱胜呀,你满会带手下的呀?”
“……”大胜不知坚少要说什么,答不上话。
“打了人,又抢了车,那可是我的地头,我离开G市,你就当我死了的是不是?”坚少叼着的牙签随着他的嘴嚣张地跳动着。
“坚少,你误会了,是你们的人先动手的。”大胜辩解着。
“误会?先动手又怎么着?你就能把人打成那样?五个断了腿骨,有两个现在还走不了,况且谁先动的手还难说着呢!”坐在一边的耀哥开声了,依然是阴阳怪气的,教人毛骨悚然。
坐在一边的欧老板,依然半合着眼,昏昏欲睡的样子,一句话也没说,双手握着,两只拇指在打着转转,从他打转转的速度判断,他精神着呢。
“耀哥,当时你不在场,不清楚情况,要不问问你那个光头兄弟,是不是他首先勒索,而后动手打人的?”大胜哥有理有据,并不示弱。
“明耀,你去把野驴带过来。”坚少口中的“野驴”,可能就是秃子。
“是!”耀哥应了一声,离开了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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