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堪称中上的肉体,有的可爱,有的娇软,个个皮肉紧实。无论哪种,都敬业的被老头那根东西屁股操得汁水四溢,媚叫连连。老头操完人之后,会一边喘气一边看他,表情又爽又变态。
第一次看时,殷海晏吐了,被带出去“教育”一番。
从恶心到麻木,直到学会对一切虚以委蛇,并没有花很长时间。殷海晏总是学得很快,进西社没多久,他就能在30秒内将一把枪拆干净,也学会怎么利用老头子在这块地盘的狭缝里生存。
他被教导许多床上的技巧,也看过太多次。总之,对殷海晏来说,无论换什么人,不论胖瘦美丑,做爱都是一根烂肉棍在穴里打桩,没什么分别。
是最原始的,没什么大意义的冲动。
勉强要说的话,操人还是征服或占领。就像老头子想干他,癞皮狗在地盘上撒尿。
他对此没什么情绪,顶多就是恶心。
但亚格不一样,和所有人不同,似乎与生俱来就持有通往他的唯一门票,无论肉体还是心灵。
直白点说,操他妈的,他愿意—甚至想要--亚格侵占他,在他身上撒尿。
可是,不该是这种既柔软又温暖,像融化在彼此身体里的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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