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正被肉棒操得舒服,却突然空虚,被无辜撑开的样子颇为可怜,里头只有对方贴着穴呼出的吐息,和一根操了他一早上的鸡巴。
盯着软绵饥渴的骚洞,亚格突然说:我反悔了。
殷海晏仰躺着,没看到他的口型,只感觉灼热的吐息落在穴口。他自内而外痒得不行,艰难的问:“……说什么?”
亚格抬头,看着他:我要你自己挤出来。
殷海晏眯眼看他口型,脑子被情欲烧成一团糨糊:“什么?”
亚格缓慢而清晰说:用力,把穴里的肉棒挤出来,像生蛋一样。
殷海晏一愣,接着咬牙切齿:“想都别想!”
他用力推开亚格,但更多触手缠上他的身体,强势又撒娇的挽留他。
他的大腿被分开,一条腿被吊到空中,露出中间嫣红的嫩穴,姿态色情至极。周围皮肤被操得白中泛粉,像海底珍贵的红珍珠。
殷海晏扭动身体,但只是徒劳,他撇过脸:“让他们……安份点!”
他曾将打手的手直接“砰”的钉在桌上,拔出时血花四溅。殷海晏不算心软的人,但他无法伤害这些柔软触手一丝一毫。
就像他刚才踹亚格,力道也轻得像是调情。
亚格亲他:小晏,他们爱你胜于爱我,怎么会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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