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宫殿里,他侧坐于王座上,低头抚弄一架巨大竖琴,绣着云浪的白袍曳地。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琴弦,似乎仍在练习,音符也断断续续,却并不惹人烦,反而平添了随性灵动。
清淙的乐声中,夹杂着粗哑的呻吟。阶下卧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强壮男人,正虾米般紧蜷着身子,古铜肌肉覆满一层汗水。
起初雷尔夫以为他在忍受折磨,可又有哪里不对劲。他两眼失神,嘴角流涎,狂乱揉挤自己的胸膛、将大腿抓挠出道道血痕,却唯独不敢碰一碰红肿的乳头,高高翘起的肉棒。
他不被允许自慰。
雷尔夫专心注视,舔了舔不知何时变得异常干涩的嘴唇。他很快反应过来,向导拨弄的并非寻常乐器,而是欲望之弦,直连快感本源神经。每当他修长苍白的手指拂过琴弦,轻拢慢捻,男人就像被鞭子抽打,一阵瑟缩抽搐,发出疯狂惨叫,可神情却变得更加淫靡,更加癫狂。
雷尔夫的内心泛起痒意,欲望的火苗往下身流窜,他也跟着硬了,说不出的焦渴。他甚至无法区分,吸引他的是痛苦还是欢愉。
哨兵们因为触觉敏感,所以更加怕痛。可他是个异类。早年在地窖受到了太多非人折磨,为了活下来,他的身体下意识减弱了所有感官神经的强度。这使得他对痛觉更迟钝,可以承受更多伤害,哪怕濒死也能继续战斗,如同一具真正的人形武器。
但这也造成了一些……别的问题。
他的欲望机制跟着坏掉了。
作为一个健全的男人,他经常晨勃,为此不得不花上好些时间,粗暴而乏味地做些手活,磨破了皮也仅仅隔靴搔痒。而他无法欺骗自己,当他游走于生死边缘,迎战强敌时,他的小腹是如何绷紧的,血液又是如何加速,带来一种恐怖的兴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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