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堪了。他不敢细思,否则便会得出自己天生下贱的结论。
即便在梦中,他也不敢玷污向导。他曾试着想象向导仰起头,张开秀致的唇,舔吮自己的阳物;抑或是自己将精液射到他柔顺的银色头发上;甚至像当初那个妓女一样,向导款款坐上自己的膝盖,分开纤长双腿,雪白的足一颤一颤。
不知为何,这些想象并没有另一些让他更为激动,那些他被向导全然索取、摆布、玩弄和凌辱的幻想。他的素材并不仅仅源于春梦,还有被迫目睹的各种性事,那些佣兵们总是满嘴下流话。尽管他的向导看起来很有礼貌,恐怕这辈子都没抬高过嗓音,更别提口吐脏字了。
……等等,他好像正听到向导抬高声音说着什么。是又梦到他了么?雷尔夫从雪原上战斗的重伤中渐渐苏醒。
“您管这叫隔音?我在这里都能听到……某种动物的叫声。”向导克制着嫌恶,措辞依旧文雅。
“我都已经拿棉被堵住窗户缝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再说老山羊不会吵到雷尔夫的!小丝是他亲手接生的!他们关系可好了!雷尔夫冬天的时候经常抱着它取暖!”狄安娜的嗓音爽朗,但雷尔夫听得住她很是忌惮,这才东拉西扯地拖延时间。
向导当然发觉了她的意图,为此越来越不耐烦,“狄安娜小姐,我称许您扞卫友人的忠诚,这是我愿意费口舌的唯一原因。但请您相信,我只想将他带到一个更好的休养环境,专门供哨兵使用的白噪音室。”
“用不着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我看我看这里就挺好的,他每次呆个几天就继续活蹦乱跳了。”
“您不能继续给他注射兽用镇定剂了。他需要的是,”他顿了顿,几乎有些窘迫地轻声道,“我。”
“麻醉药一直很管用,我给他用了好几回了。那玩意连八百斤的发情期野猪都能放倒,你看他好久都不动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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