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尔夫从没被顺过毛,他是野生的,是非法的,是怪物。
所以他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美妙的事,热流冲刷过全身,像黄油化在了盘子里,暖洋洋轻飘飘的,那些令他陷入疯狂的过载感官记忆被彻底碾压了,以至于落入一片空白中,反而倍感不安,害怕这一切是某种令他放松警惕的陷阱,比如又一场怨灵的梦魇。
“别怕。”向导察觉到他的紧张,挠一挠雷尔夫温热的耳根,雷尔夫后颈酥麻,仍然郑重点头,保证道:“我不怕。”他每点一下头,耳朵也一扑一扑的,憨态可掬。
“接下来我会检查你的全身精神环路,可能有点刺激。”向导轻声预告。
说完一阵强烈的电流就把雷尔夫从头到脚劈了个晕乎,他眼前发黑了好一阵,听到向导轻笑,才发觉自己刚才短暂失去了意识,倒入了向导的怀中。
他想要坐起身,他很重,怕压到他,可四肢百骸都软麻麻的,刚刚撑起一点,居然又栽了回去,他满脸通红,更尴尬的是他发觉自己又射精了,也可能是失禁了,流了许多骚水,将向导的圣袍打湿了一滩。
他更加无措地挣动,向导扶住他的后背,“别动。”
以利雅双臂紧收,把头埋进雷尔夫的肩头,声音有些闷闷的。雷尔夫立时不动了,尽管手足无措,还是尽量放松肌肉,好让以利雅枕得更舒服。
以利雅嗅闻着甘甜的栗子味道,竭力平复呼吸。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受过那么多伤。即便肉体早已愈合,痛觉仍然残留在感官深处,层层叠叠,经年累月。比之怜惜,以利雅首先感到震怒,他会搞明白这些是怎么造成的,一切的一切,马上,然后有些人会死得很惨,他发誓。
雷尔夫稳当地缩在他怀里,很大的一只,皮肤散发着热力,沉甸甸地贴合,呼吸有些急促,让以利雅安心了不少。
“我会好好奖励你的,”他噬咬着雷尔夫的侧颈,缠绵而含混道,“为了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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