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去干什么。”
“上厕所。”
“队长你一个人行不行啊?”
靳不暝走个路头都在晃,队友不放心起身要扶。
“干什么,你要跟我一起去厕所试试我行不行?”靳不暝打趣道。
“队长啥不行啊,上次咱哥几个在那破厂房旁比谁尿得远。”那人说着吹了一个口哨,“那一柱擎天的,肾好啊哈哈哈哈”
“就你小子贫,行了我一个人可以,你们继续喝吧。”说着挥了挥手,叫那个要扶着自己小子坐回去。
解完手,靳不暝在洗手台用水往自己的脸上扑去。虽然嘴说没事,但喝那么多酒,后劲还是大。现在胃里烧得慌,头也晕。
脑子被酒精搅成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从厕所里走出去,也不能说找不着北吧,但那左歪右扭的步伐,确实不像个人能走出来的。
酒馆嘈杂喧哗,周围仿若都像被拉远,连声音都好像被一层膜隔在外面。
“咚”的一声响,肩膀上传来的闷重的撞击,以为自己在走直线的靳不暝还是左歪右扭地撞到了人,力气还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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