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陈朗青的痛处,他羞愧地低下了头,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回答道,“他的肾不好,之前生病割掉了。”
“就他的摔伤来说,没什么很大的问题,不过他那个被割掉的肾你得引起注意,平时别让他操劳,好好保养着,随时回医院复查,要不然迟早有一天得出大问题的。还有他脑袋里有淤血,看样子又不像是这次摔的,他以前应该脑袋还受过伤吧?”
“对,他就是有点傻,以前的事儿都不记得了。”
陈朗青听见医生说得头头是道,赶紧抬起了头,焦急地望着眼前这根救命稻草。
“脑袋的问题不好说,开刀也不方便,哼,再说你小子也没钱支付开颅的费用 。这样吧,淤血不多,应该会慢慢化掉的,回头我再开点药。”医生一边说话,一边在药单上飞快地写着普通人都看不懂的草书。
等他把药单丢到陈朗青面前之后,这才冷冷地说道,“别忘了交费。他的身体很虚,可经不起太多的拖延。”
“是,是,多谢您了,医生。”
陈朗青将药单抄进了裤兜里,他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就算再怎么哀求也得把给傅云飞看病的钱借到。
傅云飞还没有醒来,因为住不起院,可一时也没有去处,好心的护士抱了一床被子让陈朗青把傅云飞扶到诊室外的长凳上先躺一会儿,等人醒了就先背回去。
陈朗青出了诊室,随即就坐到了傅云飞身边。
他看着对方略带痛苦的面容,心里闷闷地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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