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最后的时候自己确实恶趣味上升,让他说了很多骚言浪语,但是自己现在可不是要欺负他。
骆飞承干咳了两声,轻轻拍了拍齐觉星的脸蛋,“说什么呢?我是要送你回家,好吗”
齐觉星立刻将身体缩得更紧,“我是你的骚母狗……要吃大鸡巴……嗯……”
“子宫里面要有鸡巴才会舒服……想要吃精液……呜……”
可怜兮兮的声音越说越多,那是调教过后的本能反应。
“!!!”骆飞承慌忙捂住了齐觉星的嘴,生怕他再继续说下去。
自己这身体可实在吃不消了。
不过虽说堵住了嘴,骆飞承的心底却和身体相悖的冒出了几分愧疚。
天,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居然真的会对人做出这种事情,让他说这种话。
说不定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坏蛋也说不定。
骆飞承一边这样喃喃低语一边试探着松开嘴松开手,确认齐觉星再每有吐出那些叫人不忍听的话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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