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做了什么,祁棠隐隐听到一声苍老的尖叫,同时手腕一松,那手环应声坠地。切口极为平整,像是某种利器所划。
“她走了吗?”祁棠泪眼朦胧,勉强把脸从沈妄的手臂上抬了起来。
“走了。”沈妄没走几步,感觉迈不开腿,祁棠还牢牢抱着他的胳膊,就像抱着树的树袋熊一样。
“放开。”他冷冷说。
祁棠哦了一声,但还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如果哪天沈妄可以不那么讨厌她,再对她稍微温柔一点,那就好了。
好像有点贪心了。人总是这样,有了一就想有二,但她还是真心希望沈妄不要那么讨厌自己的。
“你去哪?"
“楼下。“沈妄想了想,补充道,”江亚川好像出事了。”
走廊的长椅上,坐着一道人影。他双手紧握,深深抵着额头,呼x1沉重无b。
忽然间,江亚川的面前滚过一张纸团,纸团无风自燃,烧完之后却没有灰烬,而是一张黑sE的便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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