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在看什么的时候，盛夏的燥热眨眼间消失无踪，空调吹得她浑身发凉，如置冰窟。
那是江凝给的资料，包括后续她自己调查的关于沈妄的内容，连多次拜访董秀兰的事也巨细无遗地记载着。
“沈、沈妄……”她颤声念着他的名字，但是沈望没有回头。
他个子很高，身形修长，站在那里几乎融成了一道夜sE中的剪影。让祁棠右眼皮突兀地跳了一下，有种很不安的预感。
她的本能在躁动，就像兔子一头撞进狼口，上一次沈妄给她这种感受还是在那辆开往郊区别墅的大巴车上。
“调查得挺详细的。”
光线落在那张俊美的脸颊上，划分了一条明显的明暗交界线，他唇角g起，可眼底不见半点笑意。
“不过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直接来问，没有必要从别人口中了解我，对吗？”
“尤其是从六局人员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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