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甜现在除了依旧有些阴测测的基本没什么别的问题,况且现在方玉把她看管得很严,她们接近不了。
另一件就是香樟树上的尸体。
穿着黑色的寿衣寿帽,没有脸地吊在树顶。
可这两样,和老娭毑想求的有什么关系?
方淮曳只觉得头痛欲裂,完全想不通。
方之翠已经没有再看她,反倒低头在宣纸上写下了另一副挽联——悲魂归去,遗言永存。
方淮曳有些愣愣的看向这幅对联,抿了抿唇,眼底变幻莫测,过了良久后才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说:“方之翠,老娭毑死去之前留下了什么遗言吗?”
“我不知道,”方之翠回答:“她死的时候我还在城里,听说只有方玉和粤娭毑两个在床边。屋子外头有人,但是也不一定听得清里面在说什么。”
“我们去弄清楚,”方淮曳握紧了笔,“假设她真的在利用我招邪,那肯定是我身上的什么东西是她想要的,让她连死都要设下环环相扣的陷阱把我引过来。方知甜在我来的第一天就有问题了,那说不定她要做的事在我刚刚下了国道,进了村子里就已经开始了。我不信执念这么深的事,在她死之前一丁半点都没有透露。”
“还有,”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今天晚上,陪我再去一次香樟树那里。”
“你确定?”方之翠笑了笑,“我们前面为了探究你能不能上国道又去了一次,那次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方淮曳:“那次是白天,我们晚上去。”
“今晚要放炮,”方之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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