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乐换了曲调,法师用地咏叹唱腔唱出来的经文,拉长的语调和标准的塑普,方淮曳不出所料,依旧听不懂。
她也没心思落在这上面。
她满心都在困惑,老娭毑为什么肯解开节,若是解开了结,方淮曳自己会不会也已经脱离了阴云?
法师底气十足,唱起词来声音洪亮,倒是真驱散了不少愁闷的氛围,起码方淮曳周边坐着的宾客们从一言不发到现在也敢低声细语说话了。
方淮曳低垂着头,看了眼趴在自己脚边上的阿黄,想低头摸几把缓解一下压力,谁知却被煤炭躲了过去。
煤炭是只懒却真诚的狗,它懒洋洋撇了方淮曳一眼,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她。
“刚刚还对我黏黏糊糊,这会儿就变了样了?”方淮曳没忍住吐槽起来。
方之翠闻言也低头去瞧煤炭,有点好笑,“是啊,它对你的态度怎么一会儿一个样。”
方淮曳摸了摸自己的脸,“对啊,我长得也不至于狗憎人嫌吧?”
说罢她左右看看,见没什么人注意两人,这才压低声音说:“方之翠,我现在想再去老娭毑房间里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带我悄无声息进去?”
方之翠微顿,“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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