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早有预料。
可能是在又旅指出我们奇怪的相处模式之时,也可能是在察觉到他动了捐眼的心思时。
泉奈的力道越发大了。
“你知道的,”他缓慢地说道,“我是因为哥哥,才答应婚事的。但我可能没办法做到当初承诺的事了。”
“千织,我不是宇智波真生,你也不是彩香,我们也不可以是,”他喃喃道,“族里也不可以低千手一头。”
那两个人?
我想起来了,当初我们去探望彩香时,泉奈表现出的异样。
曾失去宇智波真生的彩香一人吃力地操持着家庭。
原来如此。
“这件事,你想了多久呢?”我又问他。
泉奈没有说话。
似乎也没什么必要问下去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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