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声音,”他说,“我有点不习惯。”
“你也不太方便。”他又补了一句。
我哦了一声,放下手,本来拆这些发簪发髻就麻烦得让我有种拿剪刀剪了它们的烦躁心态,此刻泉奈要帮忙我当然乐得解放双手。
火核为什么要为难他亲爱的妹妹。
可恶。
“麻烦你了。”我动了动脖子,将后背露给他。
镜中的他缓慢靠近,奇怪的是我反而没有刚才那么警惕了。
或许是因为有镜子存在,能看见就不是死角。
熟悉的气息笼罩了上来,带着些微甜的果酒味,不浓。
白日的仪式上我们喝三献酒时用的就是这种度数不高的酒。
泉奈的手指穿过我黑色的发间,将缠在发饰上的头发一点点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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