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上沸腾的人声骤然远去,树海在我们脚下起伏颤抖,河岸边升起的烟花一声又一声地炸开。
我抓紧泉奈后背上的衣服,轻轻皱了下眉。火属性查克拉的人实在太热了,热得让人流泪,热得让人忘记了这是寒冷的冬季。
我想起小时候的他,一开始温和的他、仇恨地看着我的他、犹豫叫住我的他,然后是在训练场上互不认输凶狠地瞪着我的他。
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
我分不清楚。
每个月定期送到手上的信件,他越发沉稳的字迹,再见面时月光下挂着令人看不清笑容的他。
被襦袢遮盖的伤口露了出来,已经愈合的伤口上残留着无法消去的疤痕,木遁洞穿的伤势能够恢复就已经是奇迹。
接触到微冷空气的肌肤微微战栗,灼热的火星转瞬边舔舐上背上狰狞的疤痕。
“千织,对不起。”泉奈含着痛苦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那个沉重的夜晚里,破碎的护甲与衣服浸湿了沉重的雨水,他在我耳边让我不要死去。
我埋首在柔软的被褥当中,想要逃离那些沉重的记忆,吐出破碎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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