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落雪在蓝色与黑色上撒上一层薄薄的霜白,眼睫上也落了些雪花,转瞬被热气融化成湿凉的水珠。
地上,铺满白雪的街道上蜿蜒出两行深深浅浅的足迹。
爸爸妈妈都在家。
我坐在房间里,手上被妈妈塞了个暖手炉,看着泉奈和他们有来有回地说话。
这个时候的泉奈,就和多年前我看见他和旁人讲解忍术时的他有些相似了,脸上是温和有礼的笑,谈吐得体。
爸妈也不觉得他这幅样子反常奇怪。
想想似乎也是,在大人眼中,我们幼时的切磋训练大概就如孩童玩闹一般,久了后恐怕他们也不觉得我们这种行为其实是掺杂了私愤的,只以为是熟悉的同伴。
长大后我们见面也没那么频繁,更不容易起争端不说,年节的礼物甚至都从不落下,在他们眼中我们恐怕一点也不像关系不好。
我和泉奈的关系,恐怕也就火核和族长略知内情。
我又想起当初和火核在信中吐槽觉得泉奈的性格变了不少,火核说泉奈的性子一直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