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在我身边轻叹了一声,在我身边小声地提醒道:“你刚才不该问我的。”
我回想刚才自己的问题,默然无语。
确实,刚才那个问题的指向性太过明显了,尤其是在泉奈说出了被篡改的石碑内容后,我再这么一问,简直是多此一举。
如果是敏锐度没那么高的人,说不定听听就过去了,然而在场的两个人都不是好糊弄的。
族长是谁,是多年后带着九尾和千手族长打架,计算好假死咬下千手族长一口肉然后蛰伏几十年间接操控了忍界未来大势的人,晓组织也有他的手笔,他作为后手留下的带土更是曾操控过雾隐。
泉奈也不用说,是千手扉间需要开发新术对付的、几乎找不到破绽的对手。
我看了眼已经被封印术封印得严严实实的“宇智波真生”,犹豫了一阵,还是道:“斑大人,我的话没有证据可证明,我不对我所说的内容负责。”
“你只管说。”
有了应允,我放松了些,然后和盘托出。
“上古之时,从天而降一位神女……”我尽量简短地说了遍大筒木一家的爱恨情仇,把黑绝的底掀干净了,“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让辉夜自开启了无限月读之术的轮回眼拥有者身上复活。”
想起族长在原著中的下场,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辉夜复活后千手扉间提议秽土族长把事情问个清楚的场面还挺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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