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真生扔向忍猫的方向。
看着面对须佐露出恐惧的几名宇智波,我握紧了手里的刀。
过去我不理解,为什么和敌对忍族少主交友的千手柱间会被千手佛间斥责“险些被当成宇智波的奸细”。
同族之人,休戚与共,何来奸细叛徒一说。
同族之人,怎么可以自相残杀?
怎么能够自相残杀呢?
我又想起那个潮湿的、混乱的雨夜。
在木遁冲击下的我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未来能否改变的问题。
那时的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活过结盟,并因此获得了万花筒。
但或许,真的是命中注定,在木遁的旧伤撕裂的今天……我大概活不到结盟那天了。
那就畅畅快快地打一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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