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忍者的力量,真是令人恐惧的东西。
当年议和会场上贵族对忍者的嫌弃、市原口中的贱民、刚才大广间里犹如挑瓜买菜般对忍族的评判,终究还是影响到了我。
死去族人所流的血,到他们嘴里,就成了不值得付出那么多金钱的卑贱之物。
不可以得罪雇主,作为贵族们的雇主天生高人一等,掌握着我们生存的必要之物。
可怎么就没人发现呢?
这些上位者,实际上孱弱得和普通人并没有区别。
我原本是想将市原的死嫁祸给羽衣的。
现在,我稍微,改变了主意。
既然想要等待和平之世的到来——
那么为什么,这个和平之世的范围,不可以大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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