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就凭族长他们兄弟钻研变强的道路的劲头,我总觉得他们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他们真有结婚的意思,也不至于拖到长老他们来催了。
族长家的家忍引我到了会客室等待,听说族长正在家和泉奈练习体术。
夏日的温度有些炎热,我坐在屋中有些犯困,等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脚步声。
屋子的另一边门被拉开,族长两兄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泉奈在看到我身边放着的那箱包装精美的礼物后眉稍微动,原本还带着些笑的脸立刻冻结了。
他仗着他哥在他边上坐着,看不见他的表情,抿着唇瞪了我一眼。
族长问我来干什么。
我说我是来赔礼道歉的——因为石碑和因此而起的事。
族长坐在上首的位置,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松松搭在膝上,状态很是松弛。
实在要比喻的话,有点像那种吃饱喝足后在阳光下懒洋洋晒太阳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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