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渐渐变成了忍幻术的固定练习搭子,有一次他问我怎么很少去训练场了。
“人太多,不想去,”训练场上的面孔流动得太快了,谁也不知道下一次战争之后还有多少人能回来,“有训练需求我会找我哥。”
而且一开始也是为了避免和他们兄弟见面,虽然现在也无所谓了。
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训练。
我想起过往在训练场上看见的他战斗时的风格——下手太狠了。于是我摇头,很认真地强调了我有火核做我的训练搭子:“我有哥哥。”
他突然发出很小的一声轻笑,我刚看过去,他便变了神情,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虽说他总是顶着这么个表情,但说话的语气一直都很温和,每次看着他说话我都会有种割裂感。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
每次分别的时候,他会问我有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这很重要吗?”
“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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