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陆陆续续来了些人,我站在一边听着大人们隐晦的交谈。
他们说老师的孩子很多年前就战死了,后来老师的腿也是为了给孩子报仇断的,我又听他们说老师的妻子也走得早,师母走后老师一直没有再娶,把孩子拉扯大云云。
大抵是预计到大限将至,老师去世前留了遗书,写了遗产如何处理。
他留了些自己的忍术和幻术卷轴给我,都已经分好了类单独放在一边,其他卷轴和财物也直接捐给了族里,最后说自己想和亡妻与孩子葬在一处。
安排好老师的后事,田岛族长便召集了其他几位长老,再叫上我去讨论原本归老师处理的那部分族务怎么安排。
老师没有后人,我是他唯一活着的弟子,自然有权知道这些。但我也心知肚明,虽然说是叫上我去讨论,其实也只是让我做个见证罢了。
老师负责的族务部分一向是族里孤寡老弱的申请,常见的都是些“房顶漏雨了够不着修房子,族里可以帮忙吗?”、“二长老爷爷,族里这个月的补贴会不会因为战争延迟发放啊?”、“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外面接任务啊爷爷?”
这种没什么格式的申请文书,因为后者是小孩子写的,字迹看得人尤为吃力。
一开始跟着老师学习怎么处理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就守在一旁看他批复。
他每份文书都回得很认真,在回孩子们的信件时还会特意改成全假名书写,避免他们认不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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