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所以我问了他。
他当时对我笑了笑,妄图用夸奖转移话题:“千织是个温柔的人。人是这样,幻术也是这样,如果你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温柔?
“你这话我哥都说不出来。”我对着给我戴高帽的他冷酷指出现实和他话语的差异。
他没有和我争论这个问题,而是问我:“千织,可以记住我的名字吗?”
当时的我别过了头。
别以为夸了我就能让我动摇。
“你的幻术这么厉害,想要记一个人的名字明明是很轻松的事。”
“胡说,这是最困难的事。”
他竟然也跟着点点头:“或许是吧。”
我惊诧地看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