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了可以融化金属的融笔,拿起了手边的一把镊子,抬起眼,对上了刚刚从桌脚爬上来的小纸人。
小纸人气喘吁吁,不知道的还以为长途跋涉了,其实只是爬上了一根桌柱。
收音机被拆开了外壳,小纸人跑到沈恪拿着镊子的手边细看他的操作。
看着沈恪撬下了电路板,剪了几根线又补起来,有模有样的。
前世他和沈恪联姻结婚后,最直观的感受之一便是沈恪很有经商头脑,很会赚钱,很有钱。
那时他对沈恪的了解不多,以为沈恪从小到大一定都是锦衣玉食,成长环境比他好多了。
郁乐音的视线扫过沈恪耳侧,停留了一小会儿。
沈恪现在戴着助听器,两只耳朵都戴着。
——或许沈恪的成长环境远比他想象得要复杂。
小纸人发着呆盯着沈恪修理这台破收音机,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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