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音独自在安排的房间度过了一个心惊胆战的夜晚。
第二天,管家让他下楼吃早饭,他坐在沈恪旁边,用完了一个同样心惊胆战而默不作声的早饭。
从那天早上开始,沈恪像是默认了他继续留在沈家,只不过平时把他当做一个透明人看待。
恰好顺了当时郁乐音的意。
如果沈恪没有给他缓冲时间,一上来便强迫他做些不喜欢的事情,他大概会因为压力过大,精神失常。
只要管家允许的事情,郁乐音都可以在沈家的别墅做。
在继父家里,郁乐音没有任何自由,经常的情况是上桌吃饭都得看继父的脸色。他的母亲并不会为他说一句话。
朋友们以为他被沈恪玩死了,郁乐音却完好无损地在沈家获得了许久未有的自由生活。
他在沈恪的地盘上度过了人生中的十八岁生日。
那天晚上,管家爷爷精心准备了一个小型的生日仪式。
过生日该有的生日蛋糕、寿星头冠以及蜡烛音乐等应有尽有,规模小却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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