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麻将闲聊时起哄的闹腾,与沈恪独自一人的孤单形成对比。
不是他矫情。这个对比无意勾起了他脑海中的回忆。
——小时候,沈家大别院里别的小孩组队玩游戏嘻嘻哈哈的时候,沈恪总是被遗忘的那个人。
那些小孩玩归玩,笑归笑,玩的时候多数次还会扯上没在场的沈恪,嘲笑没人愿意陪他玩。
他会一个人在花园角落的凉椅上看书,离那些排挤他的吵闹欢笑声越远越好。
他的耳朵也是在那段时间左右废掉的。
——被几个小孩摁着往耳朵里捅树枝,捅穿了耳膜,流了一脖子的血,治疗不及时,耳朵自然是保不住的。
“哈哈哈……”又是一声喧闹的大笑。
沈恪听得头疼,摘下了助听器,开始琢磨搞这个头疼的和泥比例。
时间可能过得很慢,也可能很快,沈恪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刻,当他终于成功调配到合适的比例后,他的脸被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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