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抽到了一楼的房间,郁乐音和余固房间靠在一起,因为糟糕的隔音效果煎熬了一晚上。
郁乐音常常觉得沈恪是无所不能的。
比如现在沈恪仿佛一个专业的木工,虎口卡着的木尺在手上转出帅气的弧度,又流畅自然地顺手收回来,贴在了踩在脚下的木桩上,测量长度,刻画标示,裁切尺寸。
“你在做什么?”一晚上没睡好,郁乐音无精打采地走过到沈恪身边。
沈恪用干净的没沾染木屑的指关节轻贴上他眼睑下的乌青,皱着眉:“怎么没睡好?认床?”
郁乐音就着沈恪摸他的脸的姿势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卷翘的眼睫上挂着被困意逼出来的生理盐水,眼眶湿漉漉的。
“都怪余固,熬夜打游戏,吵死了。”
余固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很大声:“阿音,我真的错了!”
余固的房间和阿音的靠着,说起这件事,沈恪就不得不佩服他的运气。
“或许余固可以和我换个房间,我睡在你房间隔壁,我作息固定,无不良嗜好。”
郁乐音点点头:“我觉得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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