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郁乐音不知道。他点点头,靠在沈恪肩上。
“我应该没有做过让她记恨的事情,你姐不会恨你,连带着恨我吧?”
郁乐音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最近沈茉怪异的举动和沈恪说了。
沈恪揉着阿音的手,玩他的手指:“她是个疯子,行为不能用正常人的逻辑去理解,我耳朵当初就是被她弄成这样的。”
郁乐音看向沈恪的耳朵,沈恪的两只耳朵上常年戴着一对助听器。
上辈子他和沈恪结婚时,沈恪从始至终戴着一对助听器,说明耳朵的创伤可能一辈子都治愈不了了。
“她为什么这样……”
沈恪的耳朵还是在小时候才出事的,被树枝捅破了耳膜,而且没有及时得到治疗,种种原因,落下了不可挽回的创伤。
沈茉应该比沈恪大不了几岁,那时候都是小孩子。郁乐音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群小孩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相比沈恪勾心斗角的童年,郁乐音觉得他自己的童年像是在无病呻吟地过家家。
“没事,后来我也捅了她一刀。”
沈恪把郁乐音抱在怀里,郁乐音听见这句话,背上有点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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