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轻笑。
郁乐音腿在发虚发软,要不是靠着点门,快要站不直了。
上辈子和沈恪结婚后,每次沈恪一脱-衣服,就是他们要做的讯号。
日复一日,一晚上七次都是平均数,郁乐音形成了腿软的条件反射。
沈恪没死在他身-上,他也没死,是两个奇迹。
后-腰被施加的力道掐了下,郁乐音直接瘫-软在了沈恪怀里,沈恪搂着他,潮-热的呼吸涌入他的耳道,痒痒的。
“小色-鬼。”
郁乐音眼眶湿漉漉的,有点委屈:“……明明是你变-态。”
“……嗯,是我龌龊。”沈恪微凉的手心去抓郁乐音的手,把它贴在腹-肌块上:“想不想摸摸看?”
“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放心。”
沈恪是高强度体能训练的预备队里出身的,腹-肌垒块分明,薄韧紧实,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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