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父亲还提过一嘴,让我看看你的助听器还好不好使。”
沈恪不跟他废话,一拳就往他脸上砸去。沈昀不像他受过专门的训练,反应和力道都不敌沈恪,右边脸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沈昀嘴角吐出血来,温润的眼型显出狠厉:“妈的,你这个疯子还是和几年前一样,二话不说就干架。”
沈恪反攥他的双手,逼问:“你别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钥匙呢?”
电子脚铐压迫得很,郁乐音又怕疼,眼眶早就湿润了,却只是咬着唇不说话。
沈昀视线挪开,哼笑着:“当然得关禁闭室,人跑了我怎么回去和他爸交差。”
“他不是我爸。”郁乐音冷不丁说。
“是不是不重要,他要的人带到了,两家的生意就做成了。”
沈恪想把他舌头割了,没有任何耐心,在沈昀身上翻找到了钥匙,给郁乐音开了锁。
镣铐开启的瞬间,郁乐音踝骨上充血肿胀,血丝从破了皮的地方跑出来,细白的皮肉上像是一张破碎的血色蜘蛛网。
沈昀刚站起身活动差点被攥得脱臼的手臂,后脖颈猛地袭来向下的力道,他被摁在了桌角,小腿受了沈恪一脚,刺疼到了四肢百骸。
很像小时候沈恪养的小金鱼死的那天,沈恪踹的那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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