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是学校的毕业典礼。“还好,我不用坐轮椅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了,不然得多惨呐。”
“躺上来,我给你按按。”这两个多月,沈恪每天坚持给郁乐音按摩腿,疏通经络,促进血液循环和肌肉力量恢复。
郁乐音两只脚搁在沈恪大腿上。沈恪刚才在书房开连线会议,身上穿的还是西装,俯身按摩脚骨的时候,领带会垂下来,然后被郁乐音用脚尖夹住。
他想起上辈子,他帮沈恪系领带,手指都在颤抖。
沈恪掌心握住勾着深色领带上的白皙脚踝,眼神变得危险:“欠收拾呢?”
“没、没事了。”郁乐音在床上爬走,但已经身处危险领域了,一把子被捞了回去。
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他坐在了沈恪的大腿上,沈恪一只手固定他的腰,郁乐音垂着眸,能清楚地看见那只手臂上鼓肿的青筋。
沈恪把他举起来,仰视他,哑着嗓子说:“阿音,我饿了很久了。”
有温度的红晕爬上眼皮,郁乐音眼睫颤颤:“……嗯。”
毕业典礼前,赵老特意问了郁乐音愿不愿意在毕业典礼上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
郁乐音有点受宠若惊:“不应该是您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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