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易失控,暴虐,手段又狠,因此仇敌满满。
阿音跟着他,迟早有天会被牵连。
这三年里,他想了许多,一颗心趋于死寂。
沈恪赤手捡起了地上的碎片,自虐般看着手指流出新的鲜血,似乎这样他才活着。
余固都想拔腿冲到阳台大喊“阿音,你别走了!”
沈恪去了卧室,余固翻墙倒柜找到了碘伏棉签和创可贴。
沈恪没理会。
受伤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伤口总会自愈。
他站在卧室的窗前抽着烟,麻痹自我。
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沈恪又说:“你去忙你的。”
但这次不是余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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