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问过贺一宵。他们公司现在资金链出了点问题,需要时间周转,这段时间过得比较困难。
看出来了。上次见面,沈恪眼睑下有积聚已久的乌青,眼神沉冷,应该是长期缺觉。
余固关上了门,转身走向了沈恪卧室的房门,没人应,他推开门进去,看到沈恪站在窗户前,低垂着视线,视线落在窗外的街道上。
阿音从他们小区离开势必要经过楼下的街道,在这个视角很容易看到。
“别看了,你老婆亲手给你做了很多好东西。”
沈恪转过身,右手吊着石膏固定板,脖颈右侧还有一道一指长、褪掉结痂后粉白的割伤。
半个多月前,他被人暗算,出了车祸。
他们公司在短短三年内成长为y市的独角兽企业,势必会动摇到一些顽固的老蛋糕,很难切出来新的蛋糕。
沈恪很烦躁,最近谈生意被毁约,资金链不通顺。
更关键的是,他刚答应阿音不再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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